沈宁努力汲取头顶的温暖,吞了吞口水,有点害怕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哥哥打。”

        任渊手臂支在腿上俯身看着沈宁,伸手把他不好好系扣子已经滑到一边肩头的衬衫往上扯了扯,翻着领子问他,“不打的话,这张嘴是不是永远学不乖啊,宝贝儿。”

        “饭也不能好好吃。”任渊曲着指节在沈宁的颈侧若有若无地刮蹭,“还乱往哥哥身上流口水。”

        沈宁抖得更厉害,小口小口快速换气,还是觉得有点缺氧。

        任渊看他的样子又忍不住抽烟,夹在烟靠回椅背上翘着腿睨他,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袖子。”

        漫长的等待让心里压力逐步加深,沈宁快要哭出来,他抬手给这个即将要打在他脸上的凶器挽袖子,往上折了几折,他松手跪在地上等。

        抡圆的一巴掌扇在脸上时,他甚至有些如释重负,不待他反应过来,手背就扇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任渊一手抽烟,一手随意地给着巴掌。

        身子软,屁股软,脸也软,心肠倒是不像软的,惯会装模作样。

        又哭,就是欠揍。任渊一巴掌抽上去带下来一手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