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任渊细细嚼着这两个字,“你怕什么?怕挨打?我看你挺爽的。”

        “还是怕挨操,你不是求着我操你吗?”烟抽了大半,任渊把烟头在沈宁手心按灭,“还是怕死啊,等着你姘头拿点儿东西来换你,又肯定不会死。”

        烟怼在皮肉上,滋啦轻响着熄灭,沈宁被烫得一哆嗦,还是捧着手心的烟头烟灰。

        他之前编了个性瘾的理由,他现在根本不敢反驳姘头这个词,撒谎了总是要用一千一万个谎来圆。

        反正已经稀里糊涂走到这一步了,认下来就认下来好了。

        只是…只是一定不能让任渊知道暗恋的事情,现在自己在他心里这么不堪,感觉和这份感情搭上边就会玷污了它。

        “宝贝儿,消停点儿,把知道的都说说,我们拿到了满意的东西不就把你放回去了么,嗯?”任渊看起来很好说话地跟人讲道理。

        联盟军和星盗的关系微妙,这次也就想让这帮猖獗的东西灭灭气焰,再让他们吐出点儿东西出来,很多正规军不能做的事还要借星盗的手来完成,完全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两人心里都明白这点,联盟军无非就是想要些矿产,或是异种的情报,毕竟谁拿了这些东西就相当于抢到了地盘。

        沈宁抿唇,“我说了,操我我就告诉你。”

        人死前总是要吃点肉吧,也不能一辈子都没尝过肉滋味。

        任渊有点搞不懂之前看着乖乖巧巧的小学弟怎么变成这样,难不成是见个人就要找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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