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宁很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他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做了一场以前没敢做过的梦,是不是他经年累月的的渴望让他给了自己一场庄周梦蝶的机遇,一场拿舒爽的性爱打底,被渴望的感情填充得满满当当的美梦。

        是梦也很好,他有点幸福地想。

        陷在被子里躺了一会,他觉得应该是真实的,毕竟没人会梦到自己哭叫着失禁,尿液流了满身满床。

        他有点受不了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没出息至极。

        任渊推门进来时,他还觉出了几分羞涩,有点脸红地低着头坐起来。

        任渊把早饭放桌上,看着床上的人躲着自己的视线,又总是忍不住地把眼神搭过来又赶紧收回。

        像刚睡了第一觉的新婚夫妻。他有点好笑地挑了挑眉,“干什么宝贝儿?”

        “不认账了?”他故意冷着脸,“玩弄我的感情,得到了就扔掉?”

        “不是。”沈宁跪在床边去攀任渊的肩膀,想着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了索吻的资格,有点羞怯地问,“能不能亲一下?”

        任渊和他鼻尖相顶,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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