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晚上才回来,沈宁坐在床边,什么也没穿,没表情地歪过头看他的时候眸子和圈在脖子上的颈环一样黑。

        他眯了眯眼,沈宁拿这幅对着别人时的冰冷样子来看他,实在是欠操又欠揍,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怎么没喝营养液?”任渊咬着根烟,拿下巴指了指早上放在桌上原封没动的营养液。

        沈宁没再看他,盯着桌角开口,“我不饿。”

        被男人靠在墙上盯了一会儿,两人离得不算近,但他呼吸间都是任渊身上的味道夹杂着烟草味,他觉得有点不自在。

        “你好爱抽烟。”沈宁垂眼。

        沉默让沈宁越发忐忑,之前强憋出来的那两分假冷漠也都要撑不下去。

        任渊意识到这人似乎是在找茬,拖过椅子坐下,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宝贝儿,不抽烟就只能抽你了。”

        他把烟掐掉,往后靠了靠,命令道,“把营养液喝了。”

        沈宁慢吞吞地动,拧开盖子,嘴唇覆在上面漏出一点牙齿咬着瓶口,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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