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绿茵浓郁,夏日鎏金,蝉鸣街静。傅声穿着轻薄的白色短袖灰色长裤,裴野干脆一身背心短裤,露出十七岁少年的薄肌,小臂上的青筋蜿蜒至手背。
裴野嘁了一声,走到冰箱门前:“小心人家以为你暗恋他。吃不吃冰棒……”
他的指尖刚碰到冰箱,只听一声金属的脆响,他猛的侧过头,看见青年手里的夹子掉在地上,傅声手撑着灶台边缘,弯下腰大口大口喘着气。
“声哥?!”
裴野吓得丢了魂,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傅声:“好好的这是怎么——”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傅声无力地低垂着头,露出脆弱的后颈,肿胀的腺体散发出一股浓烈馥郁的雪松香气。须臾之间傅声已然大汗淋漓,短袖被虚汗打湿,紧贴着青年清瘦的身躯。
“前两日忙,忘了注射……”
傅声嗓子哑得可怕,信期来得又急又凶,令他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你别怕,我先扶你去坐着,家里还有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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