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电了。看来,春风一定出事了……”

        裴野什么都说不出来,春风和他养父的死如千斤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就是代价,”电话那头说,“现在,轮到你让猫眼付出代价了。”

        晚上十点,裴野推开家门。屋里一片漆黑,傅声坐在沙发上,身上仍是那身让裴野生理性恐惧的黑色西装。

        傅声抬起头,裴野注意到青年的眼里熬出了血丝,神色竟然和自己同样紧绷。

        “为什么去那家花店?”傅声劈头盖脸问道,“为什么?!”

        裴野在侧边沙发坐下:“给你买花,这家我常去。”

        傅声的呼吸愈发急促,裴野虽然低着头,脖子却梗着,七年里他很少和傅声玩真格地叛逆,可这次不一样。

        他做好了傅声被自己激怒的准备,甚至某种程度上,他做好了傅声像在花店一样把自己一枪崩了的准备。

        可什么都没有。暴怒、责难、怀疑,通通都没有,傅声把脸埋进手掌,几乎从牙缝里蹦出几个破碎的字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