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似乎开到了一个越来越偏僻的地方,枪声、呼号和惨叫声都远去了。傅声这才继续道:

        “起来吧。”

        裴野慢慢坐直身子,后背的骨头好像石化了似的僵硬。前挡风玻璃外头一片昏暗,傅声为了隐蔽没有开车灯,可这条路他开过无数遍似的熟练,仿佛闭着眼睛也能开一般。

        裴野听到自己吃力的声音:“什么遇刺,什么殉职……?”

        “就是任务失败了,”傅声轻轻打断他道,“我们的任务是转移军部的最高长官出国,可是飞机被提前动了手脚,撤退的路线也遭了埋伏,部长没能冲出包围圈。”

        傅声概括得简短清楚,连机密的细节也毫不避讳,似乎是认定了任务已毫无挽回余地,没有任何保密的必要了。

        平静之下,实则是极度的绝望。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裴野身子一倾,只听身旁的人说:“下车。”

        裴野还有些状况外,但依然快速地下了车。越野车停在一栋平平无奇的写字楼下。

        他跟着傅声进了写字楼,拐进安全出口楼梯,傅声在一堵墙的挂画前停下来,将画摘下,露出后头藏着的一个密码锁,输入一串数字,墙内咚的一声,一道暗门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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