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枯皱眉,却又没说什么,径直走到了浴室,齐术跟了上去,捡他扔在门口的衣服。

        他没有闲下来一刻,把周枯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去厨房,切了一点水果,倒了一杯蜂蜜水,等着周枯出来。

        他谨慎思考着,还需要做什么事情,怕一些不小心被他忽略的事物,引起周枯的不满。

        今天的周枯似乎心情不错,或者在宴会上结识了一直想认识的人,也可能有了什么艳遇,总之,他躺下休息之前,没有发无名怒火。

        这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齐术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衣服,有洗漱的时间。

        他们结婚三年,就刚开始的一两个月是睡在一起,周枯入睡困难,齐术则恰恰相反,哪怕微弱的呼吸声都让他不满,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暴露出自己的本性,还是齐术心疼他,主动提出搬出去的。

        等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开始复盘今天的事情。

        何秉真的那些话,像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一般,每过一遍,心里就会涌起一阵难堪,他并非是什么脸皮厚的人,而且心思敏感,很在意他人的看法。

        回顾以前的经历,今天的行为,绝对是出格的,可他没有办法,如果他不自救,等待他的,就是和周枯的三年又三年,那才是无比的绝望。

        他知道他现在采用的是最笨的方法,可他没有人脉渠道,还不是什么优质Omega,更是以已婚的身份去靠近何秉真,连他自己都觉得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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