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真侧过头,正视沾满情欲的齐术,目光清明没有被蛊惑的意味,清冷如皎皎明月不可得,与说出的话却把他拉下了凡尘,他语调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低哑着嗓音道:“你是该道歉。”

        齐术停顿了一下,像被抓住发错的小孩子,手撑在何秉真的臂膀,屁股已经一半离开了座椅,马上就要翻身上去。

        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秉真,垂眸艰难的在想他话里的含义,但是很可惜听不懂,思考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强人所难。

        他只知道要贴上去,心念一动,一条腿就从空中划过,欺身而上,胆大妄为的姿势。

        齐术手撑在何秉真两侧的胳膊,膝盖跪在他两条腿的旁边,近在咫尺,却有些莫名的害怕,迟迟不敢坐下去,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他,却没有上位者的气势,低头安静望着何秉真的眉眼,礼貌乖巧的问:“我可以坐吗。”

        何秉真不会因为他的礼貌改变态度,他抬眸,深黑的瞳孔中盛满Omega的倒影,却吐出几个不好听的词:“不可以。”

        齐术呆滞片刻,眉眼耷拉下来,显而易见的失落,智商下线的他想不到,他那么轻易顺利的跨上去,代表了什么,只会伤感自己被拒绝了。

        然后这时车子到达目的地,缓慢的停下,有轻微的颠簸感,对于正常在位置上的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可齐术本来就腿就没什么力气,还是跪着的姿势,一下子就跌坐到何秉真的怀里。

        这次的靠近,像打开了什么封印,他恍惚的神经,不知为何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他只犹豫了两秒,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把滚烫的脸颊往他胸膛上贴,吸了吸鼻子,努力汲取精神养分,同时不走心的说:“对……对不起。”想祈求原谅般在何秉真身上蹭了蹭。

        何秉真伸出一根手指,抵在Omega的额头上,缓慢把他推开,“还能走路吗。”

        这个力道不重,他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抬起脸,离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远了一些,然后闷闷不乐的思考刚才的问题。

        清醒的齐术就不太会撒谎,现在意识出走的他就更不会了,他回答的很认真:“可以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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