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房间有些闷,何秉真左手扯了扯领带,摇晃间碰到了心脏的位置,哪里在蓬勃的跳动,以一种不规律的方式,激烈到他不想再次感受一次。

        这是正常现象,一个正常Alpha,面对赤身裸体Omega的正常现象,他这样告诉自己。

        房间里,Omega的抽泣声,渐渐清晰起来,他哭的很认真有规律,何秉真不知道刚才他堪称走火入魔的短暂失神吓到了Omega,以为他被自己看到在床上自慰,而感到羞耻。

        他松开手里的被子,把那小块屁股挡住盖好,低哑着嗓音说:“把衣服穿好。”

        说着,他把刚刚掉在地上的药箱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

        何秉真刚才的声音是轻柔的,没有隐忍的怒气,齐术轻易分辩出,他犹豫了一会儿,躲在被子底下,闷声闷气:“可是你…你刚才不是在、在生我的气吗。”

        何秉真:“我没有,你把衣服穿好,起来说话。”

        齐术把被子掀开,露出大半个头,憋的红通通的小脸,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痕,虽然语气还带着些许试探,“你、你不能骗我……”但圆溜溜还眨巴的眼睛已经代表他相信了。

        “没有生气,把衣服穿好起来。”何秉真停顿一下,想到上药穿上衣也不方便,就补充道:“只穿裤子就可以。”

        齐术不知道为什么要穿裤子,他知道做那种事情要脱光的啊,而且穿上也不舒服,但是他很听话,不过手伸到被窝里才想到,自己裤子都湿了,不能穿了,他认真诚恳的说:“裤子不能穿了…是湿的,不、不舒服。”

        何秉真的额头的青筋跳的更欢了,他又闭上一次眼睛,重复刚才的步骤,才尽量平静的说:“那等会在说吧,你坐过来,我给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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