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齐术给周枯发了一条消息,只有几个字:我们离婚,法庭上见。

        天知道他敲下这几个字的时候,手都在抖,很剧烈,一种说不上高兴还是难过的情绪,仔细想来,应该是解脱的快感。

        之后他立马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已经刻不容缓了,周枯已经回来了,他找不到他,一定会来找他的父母。

        齐术可以躲,他爸妈已经开了一二十年的店了,怎么躲?

        齐术不能去见他们,如果偶遇到周枯,要脱身不容易,电话里能说清楚的事情,没必要冒险。

        齐术因为怕他的爸爸情绪过激,把周枯对他的暴力和出轨只是简单带过,重点交代了周枯可能要来找他的事,还有饭店可能会遇到的麻烦。

        齐爸不可思议,又气又急,先是怪齐术为什么瞒到现在,又不停的骂周枯人模狗样!

        这样关切的话几乎让齐术热泪盈眶,有一种再次感觉到和世界的联系。

        被周枯封闭的几年,齐术大多数都被动的封闭着,没有工作,没有交友圈,连对父母都不敢倾诉,只剩下周枯一个深渊,拽着他不停的下坠。

        齐术还叮嘱齐爸,跟齐妈说的时候,先别提周枯家暴的事,只说周枯出轨就好,不然齐妈的性格和周枯撞上了,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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