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齐术把主卧好好打扫了一边,里面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消散干净,他很细致动作很慢,也是私心想多闻一会儿这个味道。

        一直到晚上吃饭,齐术才再次看到何秉真,他一直保持安静,看何秉真要走,才礼貌询问,自己住哪个房间。

        何秉真依旧面无表情,冷清平静,“二楼的客卧都可以。”

        齐术选择了一开始进的房间,早已经收拾干净,明亮整洁,没有多余的气味,黑灰色的床单,和何秉真房间里的一样。

        陈姨上楼前,还交代过这个房间有睡衣,浴室里该有的东西都有,比酒店的规格只高不低。

        他洗了个澡,浴室里水雾弥漫,等他出来之后,就在也闻不到烟草味了,只有他释放自己信息素的时候,会夹杂着一些。

        比起之前那个房间的浓郁,这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嗅了几口,只觉得杯水车薪。

        发情期虽然已经过去,但临时标记好在,总是会不受控制的渴求,其实他之前很能忍的,整个发情期只打了三四次抑制剂就能撑过去,只是享受过那样满到溢出的信息素,就像上了瘾,要用极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像乞丐一样求到何秉真面前。

        他想起何秉真说的那些话,难以抑制的低落,是被标记自己Alpha拒绝的伤心,那些依赖的情绪被他收的很好,没有露出来丁点。

        漫漫长夜中,他忍着难受阖上了眼睛。

        另一个房间里,何秉真穿着睡衣,对着一个按钮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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