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看着紧闭的房门,没有透出一丝光亮,迷茫的眨巴几下眼睛,一头雾水的离开。

        不过周枯的话确实不可信,已经走到这一步,肯定不能因为三言两语就停下,他把那些消息截图发给吴律师,也没打算回。

        现在对他来说,何秉真比较麻烦,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的,总觉得何秉真最近对他比之前要凶一点,上次接吻把他的嘴巴咬破,肿了好几天,还有前几天跟吴律师聊事情聊的比较晚,他们就顺便在外面吃了,他还提前跟陈姨说了不回去,唯一一次比何秉真晚回去,就听何秉真冷冰冰强调了一遍门禁,还有今天晚上……

        之前虽然冷漠疏离,好歹也是客客气气的,现在就像撕开了什么伪装,装也不装了。

        毕竟是寄人篱下,齐术还不至于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他就是怕,何秉真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故意这样的。

        齐术是玻璃心,别人对他稍微不对一点都能察觉到,偏偏又是泥巴一样软的性格,知道也闷在心里一声不吭。

        他回房间后,走廊安静下来,别墅的隔音很好,听不到谁的房门打开又合上。

        夜晚总是会滋生许多不合时宜的想法、问题,他露出一点脑袋,在被窝底下翻了个身。

        高阶橙香信息素属于哪个Omega,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亲他,真醉还是假醉呢,他还记得这种事吗?

        齐术都不得而知,本该如此,许多人连自己的心都看不透,又何谈把握别人的想法。

        他把希望寄托在何秉真的生日上,不奢望何秉真感动的一塌糊涂,能稍微对他温柔一点,随和一点就好,他其实还记得一点,发情期的时候,何秉真的恶趣味确实不少,但总体上还是很照顾他的,会喂他喝水吃营养剂,会给他洗澡,还会换床单,知道他背后有伤,几天下来,硬是没用过平躺的姿势……怎么能不算照顾呢。

        他的围巾勾得差不多了,款式比较简单,棕色偏深,针脚密集看着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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