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表现在,他不吃橙子了,果盘里切好的,一口都不动。

        连陈姨都有点疑惑,“最近怎么了,先生之前挺喜欢吃这个啊……”

        齐术也是病急乱投医,他忍不住问陈姨,“他是不是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他的喜恶啊。”

        陈姨自然的点点头,“对啊,这不是很正常吗,先生很注意自己的隐私。”

        齐术懊恼的叹气,感觉又把事情搞砸了,同时又很感慨,心眼小成这样的人,不多见。

        但他已经没心思想怎么让何秉真高兴的事了,他发情期快到了,干什么都容易心浮气躁,还要为发情期的几天准备,把兼职的事情安排好,别误了时间。

        正常这个时候,他还会去医院一趟,领每个月的抑制剂,抑制剂在平常药店里买很贵,在医院里买可以报销,不过上个月的没用,应该不用特意去医院一趟了。

        他也不想去医院,有风险,因为周枯知道他这个习惯,有很大可能在某个医院堵他,虽说全市不止一个医院,碰上的概率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大,但他就是怕。

        事实证明,他没担心错。

        几家医院周枯都找了人守着,就等在领抑制剂的地方,他自己在齐术最常去的那家,斜靠在墙上,那是一个领抑制剂必经过的走廊。

        夕阳将落,医院不关门,不会把他赶走,但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小窗口空无一人,挂上上下班时间的牌子,不可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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