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真微抬起头,两个人离得很近,鼻尖都还挨着,呼吸还缠绕在一起。

        他该怎么形容面前的人,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他看到一双全红的眼睛,却完全读不懂其中的情绪,他只觉得自己像要被吞噬,堙灭其中。

        他要杀了我吗,齐术脑海里居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为什么呢,他不懂,但他闭上眼睛,把脖颈送了上去。

        肯定没有亲够十万下,他是个相当富裕的人,今天可以挥霍一下,为什么不让他动,他不理解他明明亲的那么好,何秉真又亲的那么差。

        齐术眼睛泛酸,伸长脖颈,去追何秉真的唇,他其实畏惧那样失控的亲吻,但当何秉真离开时,又潜意识去追随。

        何秉真直起身,松开齐术的两只手,往他身下探,指尖是潮湿的触感。

        “要不要换裤子。”他问,仿佛在说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

        齐术点头又摇头。

        何秉真没在问他,去到齐术的衣柜前,打开,却没发现整齐挂好的衣服,只有一个大提包,几件常穿的叠落在一起。

        其他行李也是如此,随时能离开的样子。

        何秉真看了一眼齐术,瞳孔微缩,大约是那视线太强烈,齐术发现了,也掀开眼皮,直勾勾的回望,看着看着就笑了。

        何秉真也不知道他在傻笑什么,随意拿了一条内裤睡裤,在把柜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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