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真低下头,对准那块凸起的软肉,露出森白的牙齿,似乎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齐术在听到标记你这几个字后,开始不在挣扎,只是会在何秉真舔他腺体时,轻轻的颤抖。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情潮又将他席卷,密密麻麻的痒意,浮现在胸口的位置,对Omega来说,最私密的位置之一,在被人亵玩。

        齐术耳边,是何秉真的头发,发质偏硬,有些扎人,也有些痒。

        牙齿刺破柔软皮肉,涌入大量的信息素,强势冲击一切,怀里的Omega叫出了声音,呜呜咽咽,听起来很可怜。

        何秉真的手臂,控制着齐术不往下掉,皮肤隔着衣服在接触,依然烫的不像话。

        信息素还在注入,源源不断,腺体好像要被填满,生理眼泪从眼角滑落,是被刺破皮肤的疼,也是被难以言喻的爽。

        他的神经崩成了一条线,像小时候打针一样紧绷着皮肉,直到何秉真抬起脸,离开那个位置,才猛的放松下来,腿一下就软透了,两根面条似的。

        “还能走吗。”

        何秉真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闷,他这样问,却不等齐术的回答,摆弄一个人偶玩具一般,又把齐术转过来,拦腰抱起。

        齐术一下子变得比何秉真还高,居高临下,他下意识揽住了何秉真的肩膀,腿也夹紧了一些。

        这个姿势很熟悉,何秉真之前就是这样把他带到这个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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