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腺体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昨晚的一切不是做梦,也不是梦游。
何秉真标记了他,在开庭的前两天,两天的时间,这个标记甚至不会消肿,明显到难以掩盖,还好现在天冷穿的厚。
齐术整个上午都在恍惚,吃完午饭才想起来照镜子,照的很不方便,扯到还会疼,只模糊看了个大概。
腺体上红肿的吓人,还有明显的两道牙印,咬出了血痕。
这个时间节点,这个粗暴的标记方式,他也很难替何秉真狡辩,他不是故意的。
齐术没时间想这些了,身上多余的信息素清理完,贴了两层阻隔贴,下午才敢出门,和吴律师碰面。
齐术坚定拒绝调解,当事人态度强硬,这个步骤就被取消了,相关的资料证据早已提交,齐术后续又把周枯发的聊天记录,整理了一些,补交过去。
他们这次没聊太久,只是吴修预测了一下法官可能会提的问题,让齐术注意回答的方式,点别歪了,被对方抓住把柄。
周枯的律师他没听说过,虽然他很相信吴修的实力,还是好奇打听了下。
吴修笑笑,“我听说过,业务能力还行吧,不过嗓门挺大的,擅长胡搅蛮缠。”
他又说,“别紧张,我们证据足够充分,诉求请求也很合理,哪怕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光哭,我也能保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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