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真不走心的嗯了一声,检查似的从齐术侧腰往下探,齐术身上没有锻炼的痕迹,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屁股上的肉又多,轻轻捏一下揉一下,就变成其他形状。
他明显能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肉紧绷了一些,垂下眼皮,一颗脑袋在往他身上埋,耳朵是红的,像要滴血。
何秉真手指探入臀缝,摸到滑腻的体液,对着菊穴的褶皱按了下,齐术的屁股抖了一下,夹紧了些,像是在挽留什么。
何秉真的手拿出来,把指尖透明的体液抹在齐术的耳垂,怀里的人瑟缩了几下,埋的更深,都看不见脸,呼吸不过来了,还在往里藏。
“内裤湿了很多。”何秉真说。
齐术僵了一下,也不说话。
“脱了吧。”何秉真一只手把齐术的睡裤内裤全褪下,齐术的腿弯着,忍着羞耻在配合,衣服被扔到地上,他的手顺带扫过齐术的性器,哪里半勃着,顶端也冒出来一些体液。
何秉真的呼吸也不平稳,但现在是个很尴尬的时间,凌晨三点,两个人都不怎么有精神。
但让等到明天晚上,他也并不情愿,而后反应过来。
谁规定白天不能做爱。
那种急切的燥意才松缓下来,不紧不慢的剥掉齐术的上衣,直到齐术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光溜溜、不着寸缕的躺在他怀里,连体温都靠他来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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