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小的时候，他还有功夫忍着，装一装兄友弟恭。程家撑死有个三室一厅，屁大点家产还整天有这么多戏嘛？
程恹一边想着，一边从纸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大腿根黏糊糊得太难受了。他拉开一点拉链，用纸巾抹掉那些流出来的白浆。
程悦从后视镜看到他露出的大腿，上面还有握痕。他清了清嗓子才提醒道，“去我租的公寓吧。”
程恹没搭理，过了一会儿才“嗯”一声。
手里的纸巾越攥越多，程恹靠在窗边，有些出神。都说新学期新气象，这可真是狂风骤雨了吧。
他们两个处于同一时空，一般都没人开口说话。程恹烦他说话，程悦也就不自找没趣。
公寓是一栋高层，程恹靠在电梯墙壁上，看着程悦按了楼层，电梯缓缓上行，密闭空间里也依旧没有人说话。
程悦扭过头去，看着哥哥靠在边缘位置，闭着眼睛，脖颈处还露出遮不住地痕迹，刚才在车上还擦拭腿根了，难不成被人射满了小穴……
电梯到了楼层，发出叮一声，程恹跟着睁开眼睛，正对上程悦的目光，那种眼神不算友善，起码不算弟弟看哥哥的样子。程恹皱起了眉。
“哥，你什么时候回趟家？”
“关你什么事，家里不缺我一个。”程恹迈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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