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衣只觉得很不安因为自从她到了美国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妈妈了。
她如同一个还没有学会飞行就被风雨击打得脱离了母亲怀抱的雀鸟,在面对这未知又残忍的尘世时总带着些恐惧和防备。
不论怀特叔叔不让她去探望妈妈的理由有多么地天衣无缝,她依旧还是觉得这背后藏匿着一种令人背脊发寒的恶意。她控制不住自己去猜忌这个看起来完美地严丝合缝的男人。
他真得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呢?万一他是另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伪装成绅士的恶魔呢?
哪怕记忆的保护机制强迫她忘记了一些东西,但过去所遭受的伤害还是让她在她的身T里留下了难以消弭的反应,就像膝跳反S一样,不知不觉,她根本无法去控制。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神经质,也为自己恶毒的猜忌而感到愧疚和不安,但她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怀疑。
她知道她的多疑和敏感其实很令人讨厌,所以她完全不敢表现出来。
她其实很害怕丹尼尔,非常非常害怕。
但在今天之后她打断不要在意继续这样害怕丹尼尔了。
林荷衣想到了丹尼尔今天冻红的指关节,还有平静有冷淡的眼神,这个人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反而处处都在迁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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