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荒唐事开始的太突然,来不及听清楚对方拆不掉的心脏漏拍、来不及等一场雨落下、来不及等一只断腿的鸟雀归巢。

        今日小满,李承泽的酒里添了药。

        酒劲腾起来的很快,眼前那方天地旋起来时他还没能分清、笼在他头顶的到底是欲望还是药,李承泽踩着地上混了色的酒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朝服后摆拖在木台子上划出一道潮湿淫靡的水渍、他赤着脚。

        布料被李承泽拿刀尖抵着喉咙划开时他还在想,这条毒蛇是不是真的疯了,想赌上自己一身人皮换他入局,混在骨头腐肉里一起炖的烂了、搅在一起永不得超生。

        “范闲,我一直都有好运气。”

        李承泽低头往他眼睛里瞧,不成样子的衣服碎成破布条散在地上,范闲的东西在他脚底下勃起。

        “好一出贞洁戏。”

        他说范闲,你有没有养过狗。

        “那种贱畜生等到春末还有一场情要发、公的母的搅合在一起颠三倒四忙活上几个日夜,多脏啊。”

        可他突然又笑起来,他说范闲,过来操我。

        野狗怎么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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