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那个男人怎么处理?”宁不存走后一个保镖恭敬的上前弯腰问着。

        “他的父亲是谁?”燕西临转着手中的佛珠缓声问道。

        “是孙兴。”

        “孙兴…”燕西临回想了一下,依稀记得这个人好像帮自己挡过一枪。

        “看在孙兴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这次就罢了。”燕西临摆了摆手,不紧不慢的说着。

        随后话锋又一转“不过他伤了我的保镖,把他右手卸了吧,再多给点赔偿金。”

        “是,燕少。”保镖低头应声,然后退了出去。

        房内重新恢复寂静,燕西临看着桌案上飘散着热气的茶水,捻动佛珠,不自觉的想到刚才在腾升的茶气中,宁不存那泠泠月华的眼眸,雾气晕染在他的眉目之上,模糊间散了一些他身上的清冷,好像那山顶覆着的霜雪被阳光照射融化了一层,浮华夺目。

        越是满手沾染鲜血的人,越是渴望纯白的东西,像宁不存这样不染纤尘的人当然会有人渴望将其揽入怀中,占为已有,就是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在和自己一样觊觎着,燕西临这么想着,眼里渐渐浮上了一层暗色。

        ——

        第二天宁不存如往常一样先去医院看望宁檬,却没想到刚开门就看到了苏瑾和宁檬相谈甚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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