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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快半个月,宋清宁从早上六点钟到晚上九点钟,都跟坐在桌子前苦战函数的何嘉与待在一起。

        她手痒了,想去打羽毛球。

        时钟滴答滴答走着,她半抬起下巴,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正是打羽毛球最好的时间。

        她在桌子前转了半圈,“何嘉与。”

        何嘉与还没将答案算出来,他蹙眉,指间在草稿纸上写得飞快,以为是老师嫌他做得慢了。半个月的时间,两个人终于有点熟络感,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每次写着写着就没有头绪了...”

        宋清宁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公式写得哪儿都是,一张纸占的都是地方。

        她手从何嘉与的肩膀上伸过去,纤细的手指从他手里拿过圆珠笔,语气淡淡的,却b平日柔和些:“嘉与,我可没教给你把公式写的哪里都是,草稿纸亦如你的头绪,你的计算习惯不好,才Ga0得会做得题没了思绪。”

        他手轻巧地放在桌子下,指尖并拢,搓了搓刚才老师碰过的地方,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有一点痒。

        她飞快的解题,字如起人,宋清宁的字一笔一划,可以看得出来,从小跟着字帖练得,十分工整。

        何嘉与再看看自己的字:“......”说不上潦草,也不说上好看....

        解题步骤跃然在纸上,在她手中,答案来的轻而易举。何嘉与颔首,费解的看明白了过程。

        他yu拿过来老师手中的笔,她按着不动。何嘉与眼睛从下往上看,长而翘的睫毛跟着他的眼睛抬起,温顺的眼尾微微下垂,清纯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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