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在地上跪了半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又忍不住摆起架子:“江清越,规则只能我来定。我想什么时候——”
江清越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球,他似乎等不及听完苏林的话,便把口球直接塞进了他嘴里。他用皮带将黑道老大的手反绑在背后,把他按倒在沙发边沿,拿来一根数据线,不客气地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来,扬起数据线照着臀尖处抽了下去。
苏林经常健身,再加上他刚硬的性格,江清越知道想让他服软没那么容易。他用全力抽了几十下,苏林的屁股上杂乱地分布着鞭痕,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江清越见苏林没有任何反应,将数据线专门抽在已经破皮的地方,鞭子落得又快又狠。
苏林本打算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直到江清越打累了,跟他服软,可他再赌气,数据线落在身上是实打实的疼,他一下没忍住,尽管手被绑着,还是下意识地双手向下探了探。
江清越就跟没看到苏林的小动作一样,继续落下鞭子。苏林的屁股已皮开肉绽,他疼得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别躲,可是他怕再挨下去,自己就要被打哭了,很没面子,于是口中克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希望江清越能顺着台阶下。
江清越确实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数据线,可他马上拿来了一瓶酒精和棉签。他将棉签沾满酒精,直接摁在了苏林身后最严重的伤口上。
苏林这下是真受不了了,疼得不停吸鼻子,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要不是嘴里还含着口球,他必然要破口大骂了。他仓皇地试图起身,却被江清越一只手牢牢按住了腰,另一只手依然在不停地往伤口上擦酒精。
江清越擦够了酒精,掐住苏林的后脖颈,强迫他转过脸来。不出意外地,苏林眼眶中盈满了泪水。江清越盯着苏林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我帮你把口球摘了,给你半分钟时间,你想好要说什么。”
苏林摆脱了口球的束缚,上颚还隐隐作痛。他稍作思考,紧接着愤怒地开口道:“江医生,你做人也要有点道德感。你没看出来我已经觉得有点过度了吗?我警告你,咱俩虽说在游戏中地位上是有一定区别的,但在现实中,你是我的私人医生,你应该为我服务,而不是想方设法为难我。我不允许的事,你不要做;我觉得已经可以了,你就该赶紧停。总之,你需要反思你——”
江清越觉得苏林肯定是还没被打够,把口球又给他塞了回去,将他继续按在沙发上,扬起数据线又抽了几十下。这一轮,苏林总忍不住躲,有时候力气大得江清越都有些按不住。江清越逐渐厌烦了自己还得匀出一部分力气来控制苏林的身体,于是冷冷道:“你再躲,就把酒精直接洒在你屁股上。”
苏林不敢再躲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抽泣,他此时已经不在乎在江清越面前哭是不是丢脸了,他只想靠流眼泪分担一点身后难忍的痛苦。江清越看苏林的屁股已血肉模糊,皮破肉烂,没有能再落下鞭子的地方了,才放下沾满血的数据线,又拿来酒精,用棉签涂在苏林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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