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挑了挑眉毛,扬起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的臀缝处。
苏林挨了一下就后悔了,藤条抽在屁眼上的疼痛很尖锐,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被人抽打屁眼的羞耻感更是将他折磨得要发疯。他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再忍忍,如果能让江清越消气也值得了。
苏林又挨了两下,内心还是无比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平日里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这时却不得不扒开自己的屁股让人抽打屁眼。他明明只是有时候有压力需要宣泄,又不是心甘情愿随时被折磨被羞辱。想到这儿,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自己真的跪着把屁股扒开让人抽了。
江清越似乎内心早有预料,淡定地放下手中的藤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黑道老大。苏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他强迫自己直视江清越的眼睛:“你有点过分了。还没人敢对我这样过。你最好赶紧跟我道歉。”
江清越没理苏林,拿来打火机和蜡烛:“你点还是我点?”
苏林的气势似乎一下就被迫减弱了大半,他垂下头,低声说:“我不同意。”
苏林小时候被烫伤过,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对所有高温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喝水只喝冰的,洗澡也用冷水。
江清越点燃蜡烛,拿在手上。苏林没想到自己一身的肌肉也有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时候,此时他的生命都掌握在面前这个文静柔弱的眼镜男手中。他瞥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声音颤抖道:“我害怕,对不起,我不该在房间里抽烟......”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对不起没有用。你快点把衣服脱了躺好,不然蜡油滴到哪儿我可保证不了。”
苏林打了个哆嗦,机械性地脱掉上衣,躺在了沙发上。他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求求你,主人......我不该挑衅你——”
江清越将蜡油滴在了苏林的乳头上,苏林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忽然陷入了寂静。江清越本来没打算开始就把蜡油滴到苏林的乳头上,实在是因为苏林乱动,才导致蜡油落到了那么敏感的位置。
江清越又滴了几滴蜡油,苏林突然躲向一边,随即站起身来,尽管赤裸着身体,乳头上还有鲜红色的蜡油,依然压迫感十足:“我警告你,江清越,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了我不接受滴蜡,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