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不慌不忙地收拾了碎瓷片,找来肛钩和牵引链:“跪地上。”
苏林瞥了一眼江清越手中的东西,摇了摇头:“我不想听你的。”
江清越实在厌烦了跟苏林浪费时间:“你表现好,结束了我奖励你。”
苏林果然眼睛一亮,乖顺地跪在了地上,由着江清越将坚硬的肛钩塞入自己的后穴。江清越给苏林戴上皮质项圈,将肛钩顶部的圆环用牵引链和项圈连起来。
苏林完全被固定住了,牵引链的长度刚刚好,他一低头,肛钩便会牵动他的后穴。他不得不时刻塌腰,头却高高扬起,只有这样才能尽量让牵引链不扯到肛钩。
江清越拿来皮带,端详了苏林一会儿,满意道:“这才是狗该有的样子。”他扬起皮带,重重抽在苏林脸上。
苏林的头被迫扬着,脖颈上戴着黑色的项圈。尽管江清越一下就把他的脸扇肿了,他依然只是把头微微往一侧偏了一点,生怕一不小心低头,引得身后的肛钩往敏感的后穴里插得更深。
江清越对苏林的顺服十分满意,又抽了一下苏林的脸,故作关切地问道:“疼吗?”
苏林抿了抿唇,尝到了血腥味,可能是嘴唇被皮带抽破了:“......还好。”
江清越接着落下皮带,丝毫没有留力:“你平时不是挺骄傲的吗,现在却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告诉我,你是贱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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