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很想尿尿,可他这时候宁愿江清越给他塞尿道棒,也不愿意在他的注视之下在狗厕所尿尿。
苏林又耗了十分钟,他知道如果他再不尿,只会直接失禁在地上,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尿在了狗厕所上。
苏林通红着脸尿完,江清越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苏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为什么这样的时候心里依然有下贱的幸福感。
苏林每天都小心翼翼地做一条最听话的狗,江清越似乎也没再有什么不满,至少没再打过他。
一天,江清越正要出小区,迎面碰上了苏林的前任。
苏林的上一任医生见过江清越的照片,认出了江清越,先打了个招呼。他其实并没有别的想法,无论是那通电话还是他今日的拜访,他都只是担心苏林的身体。自他们吃完饭那天起,他给苏林发消息,苏林就没回过。他联络了徐其,徐其这两天刚好在外地,也不知道苏林的情况。他有些担心,索性过来看看。
“您好,我是苏林之前的医生。他上回喝酒,后来身体没什么不适吧?”
“您好。您费心了,他没事。”
江清越回到家,跟他刚出门时的状态截然不同。他拿起立在门口的棒球棍,冷冷道:“告诉我,我需要给你戴口球吗?”
苏林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连忙摇头。
“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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