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笼是雇主特意准备的,很明显的羞辱。Mishka清楚地记得那天雇主在说明这个狗笼子的用途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兴奋。

        对,兴奋。仿佛一个变态杀人狂。

        【把那个狗杂种给我关在这里面,怎么送上飞机就怎么送到我面前。】

        那时的Mishka有一瞬的不舒服,说不上来,杀生不虐生?差不多吧。

        Mishka不在意那绑匪的轻蔑,坐到床边看队友打牌。大概几分钟之后,笼子里的绑匪忽然剧烈挣扎起来,瞪大一双眼睛盯着起居室的门,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白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儿。Mishka忙走过去用身体挡住他。

        队友踹了下笼子,咒骂着让绑匪老实点儿。意外的,那绑匪真的就听话不再动了。Mishka回头看绑匪,起居室内光线充足,他清楚地发现那人眼里有求救。不是给他的。他又去看白镜,但白镜已经转身走开了,他跟上去,白镜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背对他,瘦弱的身体仿佛怕冷一般紧紧蜷着。Mishka拿来一条毛毯盖在白镜身上,他能感觉到白镜僵了一下,随即毛毯被拉高盖住脑袋,只有一撮茶色的卷发露在外面。须臾,一声闷闷的谢谢从毛毯下面传来,Mishka回了句不客气便坐回椅子上。

        剩下的时间里,Mishka一直盯着床上的白镜,视线不错半分,脑袋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怎么觉得他们更像私奔?】

        Stew随口的猜测在这一刻竟有种应验意味。

        真的是这样吗?Mishka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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