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hka想了想,一字一句对白镜解释:“那不叫‘无聊’,那叫‘无措’。”
白镜茫然地“啊”了一声,跟着嘟哝,抱歉,我的俄语不太好。
Mishka更费解了,甚至坐直了身体打量起白镜。
照雇主所说,这个人应该是九岁左右就跟着母亲去了伊万诺沃投奔雇主,到今年二十四岁,他在伊万诺沃生活了十五年,十五年的时间都学不会这么简单的词语吗?
白镜仿佛看出Mishka的疑惑,解释道:“我和你一样不爱说话,在家里也只用我家乡的母语和我养父交流,所以就……”
Mishka藏在面具下的眉毛挑了挑,“我可没看出来你不爱说话。”
白镜咬着下嘴唇,冲Mishka憨憨地笑笑。
人畜无害。Mishka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词语。而他的经验也在提醒他,通常人畜无害分两种,一种是真的,一种是装的。Mishka心里的天平偏向后者——没有哪个正常人能在经历绑架后还可以做到人畜无害,更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像一个淫乱的婊子一样和绑架自己的罪犯做爱,这已经不是斯德哥尔摩能说得通的。
——如果是装的。
Mishka看着白镜,他有一种预感,这个人或许就是一只披着白兔皮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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