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浅被玉势突如其来的变化顶的身体发麻,因为脚无处受力,甚至被颠的不断弹起落下,脚趾蜷缩着,竟生出了一种自己真的在奔驰的马背上挨操的错觉。坐垫上的仿真鬃毛像毛刷用力擦着他的下体,沾了大量的淫水,许多鬃毛黏在了玉势上,与玉势一同进出他的身体,糙粝浓密的毛发如同钢针刺进肉穴,和着淫水发出靡靡的声响。
“啊啊……嗯……不、不要……妻主,妻主……救救阿浅……呜……”
马鞭毫无章法地落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说,他再也控制不住,哭得满脸是泪,抽泣着哀求妻主放过自己,屁股里却不断喷出浊液,流的到处都是。阴茎更是狰狞不堪,柱身上青紫交错,即使被银环禁锢着也却全无疲软的迹象,反而越翘越高,白浊溢出,上下甩动着将腹部撞成一片红色。
他被玉势操到高潮了。
受到淫水的浇灌,药玉竟开始发热,滚烫的玉器继续开拓着狭窄的甬道,其中的药性被毫无保留地压榨出来,辛辣的热意几乎冲进子宫,把小郎君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好在萧知遥还知道适可而止,她的小侧君身子柔弱,这木马就算对孕期的男子有益也不能玩得太过,总算大发慈悲按停了机关,把瘫成软水的小郎君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沈兰浅浑身发烫,缩在妻主怀里轻声啜泣着,他声音有些发哑,却透着柔媚与浓重的情欲。
“殿下……奴难受……”
萧知遥抱着他,解开他手上的绸带,转而裹住挺翘的性器,那绸布很快就被濡湿。她隔着红绸在柱身不紧不慢地套弄着,引得怀中的美人身子发颤,喘息愈发勾人。
她把头搭在沈兰浅肩颈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腹一路揉捏,最后覆着被鞭打肿起的胸,边玩弄被蹂躏到发紫的乳粒边笑着道:“怎么样令玉,骑马舒不舒服?”
“嗯……殿下欺负人……一点也、呃!”乳尖挨了巴掌,下身又被指甲掐着铃口,沈兰浅被迫把没说完的呜鸣咽了回去,差点咬到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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