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美人墨算得上遇水即化,没费什么力就被磨开,化成浓稠的“墨汁”。

        “果然是好墨。”萧知遥赞叹了一声,替沈兰浅取出墨条,总算把人抱下了案台,还很是贴心地搬了把矮凳给他。

        ——这次只是普通的矮凳,什么也没有,但即便如此,对现在沈兰浅来说坐在上面也足够煎熬。

        崭新的宣纸被随意铺在案台上,萧知遥也不在乎纸会不会被打湿,站在沈兰浅身后,把沾了墨的狼毫笔塞进他手里。

        “动笔吧令玉,你画一笔,本王也跟着画一笔。”

        她拿的宣纸不大,明显只够一人作画,让沈兰浅坐在那就占了所有位置,全然没给自己留地方。

        沈兰浅还有些发懵,直到妻主撩起他的头发,手抚过他的脊背,他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她是要在他身上作画。

        “殿下!这、这也太……”以人体为纸作乐,再怎么说也太过荒唐……这可是只有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姐才喜欢用来亵玩娈童奴宠的荒淫之行!

        “又不是画那些个淫画。”萧知遥看他有些排斥,从后揽住他,“好令玉,教教本王吧,咱们就随便学些花花草草……难了本王也学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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