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挨打!”祀幽低着头嚷嚷,“不公平不公平,明明是姐姐偏心沈兰浅不肯来我院子里,凭什么罚我!”

        “我看你是还没挨够。”萧知遥看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他头上胡乱揉了一把,“滚去里面趴着,不准把发刷掉地上,不然我抽你。”

        她又摸了摸沈兰浅:“你也一起去吧。”

        “是。”沈兰浅乖乖应了一声,也和祀幽一样,顶着檀木板向里屋爬去。

        引晨阁前厅和里屋距离不短,两人的肛塞又各有玄机,一个被钩子钩的生疼,一路上哼哼唧唧,另一个倒是噤声了,只是肛塞中的玉珠叮当作响,也是热闹得很。萧知遥就负手跟在他俩后面,不紧不慢的。

        “姐姐,阿幽真受不住了,把这肛钩去了吧……”祀幽忍不住回头眼巴巴地望她。

        萧知遥当然不会同意:“让你回头了吗?没一点规矩,等会多加十板,再废话就让你多戴几天。”

        祀幽一声哀嚎,总算老实了。

        沈兰浅一如既往默默听着这对姐弟拌嘴,只将头低得更低。

        这小子,天天不作点死,心里就不舒服。萧知遥又气又好笑的,看他俩都在床边跪好了,收了他们顶着的刑具,也算解了他们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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