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今月病了?”

        萧知遥疑惑地抬头,放下批奏折的笔。自那日从挽红袖回来后,这男人很是安静了一段时间,几乎没怎么出现在她面前。要不是红糖总是想方设法缠着她、跟她闹不想回潮州,她都快忘了府上还有这么号人了。

        谁知道突然听见他病了的消息。

        “是,似乎……似乎有一段时间了。”

        “有一段时间了?”萧知遥蹙眉,“他不是经常去找红糖吗,红糖也没发现异常?”

        宿殃摇摇头:“从未听他提起过。夜座冕下在外人面前时都表现的很正常,应该是昨夜才开始发热。他今天一直没有出现,往常都会来看红糖的,属下觉得奇怪,就去他院子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他倒在地上,伺候的奴侍也都被勒令不准靠近。”

        萧知遥问:“让府医看过了吗?”

        “没有,他灵力好像有些失控,有兽化的迹象,属下没敢仔细看,也没敢让人进去,封锁了旭园就赶过来了。”

        灵力失控……这可不是小事。萧知遥将未批复的公文收好:“回去看看。”

        夜今月客居的旭园被宿殃临时封住,周围由鸢卫们监控,连云管事也被叮嘱了不许靠近,所以萧知遥回来时旭园空无一人。

        想着那位高傲嘴欠的夜座冕下大概率不会愿意被旁人看见自己丢人的一面,萧知遥没让宿殃跟进来,独自一人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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