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暝侯口口声声对大深忠心耿耿,想必深海令的事已经有结果了吧?半月之期,时之将至,这可不是牺牲一个儿子就能解决的事,西暝侯想表忠诚,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跟陛下解释吧!”

        萧知遥横抱起祀幽,满目寒霜,领着沈兰浅头也不回地进了府。主子们都进去后,靖王府的大门立刻紧闭,发出砰的声音,把西暝侯和她的侍卫隔绝在门外。

        空荡的大街上只剩下燃欺和侍卫两人,她才敛了那副冷漠无情的样子,只是又吐出一口浊血,侍卫见此还想扶她,却被她拒绝。

        燃欺瞧着紧闭的大门,又瞧瞧碎了一地的囚车,眼中闪过忧愁。

        她回想起刚到燕上京那天儿子跟她说的那番话,又想起昨晚宴席散了后回到行宫,他那决然的样子。

        一向骄矜不服管教的小少君端端正正跪伏着,恳求母亲成全。

        “你真的想好了?这不是儿戏,若是靖王嫌你脏了身子也不要你,你可想过以后该如何自处?你是西暝少君,要什么样的驸马找不着,何必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作践自己?”

        “不,姐姐不会的,我相信姐姐。她那个人……最心软了,一定不会不要我的……阿娘,求您了。您不也需要一个切口打消女皇的疑心吗?”

        “你……唉,也罢,就依你。”

        “——来人,把少君吊起来!本侯今日定要抽死这个小畜生!”

        想着想着燃欺就忍不住叹气,真不知道这臭小子跟谁学的……真当她心是石头做的,动手的时候不会心疼吗?一天天的尽让她搁这当坏人,这下好了,靖王怕不是要恨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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