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插进那人发间把他按的更深,腿根抽搐着夹紧。濒临高潮,夏沙终于丢弃了面子与矜持,主动挺腰随着舌尖在穴内运动的节奏一下下往前送,“嗯嗯……啊,快点……哈呃……我……”

        ——“陛下应多怜惜一点臣才是。”

        眼角忽然泪涌,在连续不断的快感中,夏沙突然松开了即将揪紧余镜羽长发的手。那只手在半空中无力垂下,他断断续续地把半截话说完,“啊啊……我……嗯嗯啊……恨你……呜啊嗯……要来了……哈啊……恨你……恨你……恨你……嗯哈啊……余……余镜羽啊……余镜羽!!!”

        恨你,恨这个游戏,让他变成了这副淫浪不堪的样子。

        白光闪过,两处一起被余镜羽的技巧逼上高潮,夏沙泣声尖叫着陷入了那美妙的境地。

        夏沙用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回归现实,可腿心忽然抵上一根硕大灼烫的东西,大腿被打开到无法再扩张的地步,他猝不及防被进入。

        “嗯?尽管恨我吧陛下……”余镜羽掰开夏沙毫无防备的两腿,粗大灼热的阳具全数没入,声音似含了一汪水,字音绵长又黏连。

        被温软紧密的花穴吸裹着,余镜羽说什么话都像在撒娇,甜腻腻的。他舒适地叹息一声,循着方才指头带给他的经验故意擦碰穴口不深处的敏感点,往最深处猛力一撞。

        “臣明知故犯呀……当真……罪该万死呢!”

        “哈嗯……哈啊啊啊!”敏感脆弱的花穴突然塞进余镜羽粗硬滚热的肉棒,烫得夏沙心惊。穴道不留缝隙的被填满,异样的强烈快感随着余镜羽的深顶激得夏沙条件反射地曲身,被肏得眼角泪珠滑落,不断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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