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灯火已熄。

        收拾好一切,借着从险隘巷子里漏出的月光,小酒看向棉被下半露的一截白皙肩头。

        他睡得很沉,呼吸与狭小的空间融为一体,像一块嵌在笨木里精雕细琢的美玉,既令人惋惜玉珠落尘,却又真真给无人问津的木头增添了独一无二的光彩。

        这种落差,总让她有一种匹夫怀璧的不安感。

        可是,拥着阿深的那一刻,小酒想,至少此刻,壁玉在怀,虽罪不悔。

        路深破天荒地打破了生物钟,这一觉竟然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虽然这破房子大白天也见不到什么日光。

        床上没人,路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愉快,大概是起床气犯了。

        “林小酒。”他懒懒喊了一声,没有人应声。

        这破大点的地方不存在听不见的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出去了。

        他被操得筋酥骨软地躺了半天,结果她一大早把他撂这里,自己神清气爽地出门了!

        路深气笑了,翻身找到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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