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朝:……

        她真以为他能猜到呢!真是抬举他了。

        庆祥连忙小声反驳:“我可是gay,不行的。”

        叶朝朝:“画画吧。我累了。”

        这小孩确实说不出来什么有营养的话。

        叶朝朝本以为这就是个稀疏平常的对话,和她和庆祥认识四年本科两年画室两年,无数次插诨打科一样。

        但是她真是小看了这年头人的八卦好奇心。

        她下午去办公室让老师看画时,她那一向笑眯眯温文尔雅的老师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朝朝好好干,女追男,隔层纱……”

        她就知道今天她就算是活到头了。也不知道班里的同学已经传成什么样子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要杀了庆祥那个胡乱说话的傻逼。也要杀了习惯和他胡乱咧咧的自己。

        这天天的过得是如履薄冰。

        她本以为这消息也就在班里传一波就行了。没到她熬到放学的下课铃声响,小凡也收到消息了。她这个经管的干脆去搞情报吧,绝对比她脑瓜子嗡嗡的去学那些经济发展史来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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