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岚察觉到贺之羽的舌尖抵在了她唇上，瞬间松开手，撇过头，“不好意思。”
要直面徐睿涵那片刻，她到底选择了视而不见。
或者说她还没做好准备。
贺之羽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连连朝后退，抬起手想碰嘴唇，又放下，笑了下，喉结上下滚动着，挤出几个字，“没，没事。”
阮岚没有回应他，背靠墙壁，怔怔看着电梯楼层往下，仰头，努力遏制泪意。
贺之羽脚步犹豫着，朝前伸出手，又缩回，“那个……”
“看到了，听到了，你还是不信吗？”
阮岚的话，让他颓然笑了笑，摇头，又点头，“信了，就是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吧。”
他呵呵笑了两声，手指无意识揉搓着，“我才知道，是我太狭隘。我室友们不是嫉妒我，他们是我真兄弟。”
兄弟两个字，让阮岚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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