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者却微微阴了阴眼,本抱于胸前的手则不由自主地松开,放到了两边。
也不知怎的,他感觉到了一股非常诡异的力量。
这种力量明明是从眼前这个怂包男人的身上传来,却又仿佛并不属于他。
这是兽对周遭危险性的一种本能嗅觉,他之所以是为首者,那必然是他比这几个强。
老吊身上的这种矛盾的、诡异的力量极其隐蔽,只有他捕捉到了。
“很好,挑衅我是吧?”兽化者四肢着地,朝着老吊爬了过去。
“老老老老总,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我。”老吊堆起的笑容极其地尴尬,他连连摆手。
或许是见老吊非常明确地认怂,让兽化者舒服了些,或许是他本就打算慢慢折磨他,于是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侧着头,鼻子往前探了探,冷冷笑了笑。
“你什么意思呢?”他如同逗狗一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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