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几滴泪落到了他的肩头。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轻轻摸了摸腰间。
“这儿呢?怎么看着像被砍了,又像被烧伤。”她又问道。
白其索抬起手往自己腰间看了眼。
“啊,没注意呢,可能是刀被火烧红了,正好砍我身上吧。我把很多船都点了火,大火很旺,你看这,这就是穿上一根烧红的管子掉下来,我没注意到,穿透了。”
白其索将腿抬了起来,指了指。
只见他大腿那,有一个拳头大的疤痕。
“那管子都烧红了,船又高,当时我和几个人在打着呢,这玩意儿垂直掉下来,直接扎穿了。”
白其索又伸出手比划了下,那管子足足两米多长,**去贯穿了近半米。
林沁墨心口起伏得厉害。
她的手轻轻地放到伤口那,白其索只觉得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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