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索虽没有说话,可内心自然极度痛苦。
第一层痛苦源自于共情,他明白林沁墨的苦,也明白她恨自己;第二层痛苦来自于自己,毕竟这是他最喜欢的女孩,他吻了这个女孩,可是却带给她伤害。
但他没有向前。
既然实验已经结束了,他没有再向前的理由。
“给我。”林沁墨的声音含糊不清,她伸出了手。
她要遗书。
她既然早就知道母亲会在某一天和父亲一起走,母亲说过,会有遗书留给她。甚至还交代过细节。
沁墨,如果时间充裕,我会写很详细的遗书给你;如果不充裕,我会写最要紧的信息给你。
母亲如是说。
白其索垂下眼,双手握拳,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看得出,他在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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