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地方不适合制窑,找一个适合的地方,有水有松木且能允许烧柴窑的地界,盘新家。”
手一挥,钱也便分了两份。
一份留在基地,一份用于开辟新地。
果断利索,毫不犹豫。
听上去,是做大做强的派头,这是被分到开辟新地的那几人,惴惴不安。
“行主,我的记忆不过是个小小的保柴公,做不了这么大的主啊!”一人上前,很是为难胆怯。
白其索要他负责整个松木的买进审核,乃至进窑的松木等等,都归了他管,这可远远超过了他记忆里的职责。
保柴公,审核砍伐的松木是否合格的小工,按照规矩,拿着尺子量下这送进来的松木是什么质量等级。
若是又阔又长的,便是天字号,给的价钱最高。
若是双开片一分为二的,便是地子号,价格次之。
若是无法成片的棍柴,便是鹿子,不过金钱鹿子的松木虽小,却特别耐火,反而售价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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