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儿?你怎么了?”
明知故问。
花舞剑睁开双眼,泪眼朦胧地望向竹霖,话到嘴边却实在说不出口。方才拒绝在野外欢爱的是他,现下被挑起欲望想被疼爱的也是他,嘴硬也不能用在求欢上。
此时的竹霖像是意外地发现花舞剑的异样,慢悠悠地褪去他的裤子,手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恶意的戳了戳欲求不满的穴口。
“棍儿这儿收缩得好厉害,是不舒服吗?”
手指在穴口浅浅地进出,前端流下的液体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像是那处自己出水似的。
“想……想……”要。
后一个字死死地咬在嘴里,花舞剑实在说不出口,他有些恼怒地用力扯出竹霖的手,扑在对方身上,破罐子破摔地跨坐在竹霖身上。
“你明明也……”
正巧对准竹霖极具存在感的器物,花舞剑腰有些发软,他恶狠狠地看向竹霖,颇有下回不让对方上自己床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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