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吸吮感和每一下都闯入最深处的肉棒全在破坏花舞剑的理智防线,没了尖锐的话语,每一句话只剩下甜腻和欢愉,他双眼失神地看望向持风,惊喜地发现对方早没了身为唐门杀手的狠辣,几近痴迷地将持风沉迷自己身体的模样刻在心里。

        “嗯——好……好舒服……嗯啊!”

        “那里…还要……哈啊……轻一点,持风,轻一点……”

        “呜——不行了……不要……啊啊啊——”

        惊讶于花舞剑的忽然放开,又被他的话撩拨得不得了,持风本只想给花舞剑一个教训,他用最后的理智计算时间。

        算了,算他妈的,花舞剑不能准时赴约就直接放鸽子吧。

        又是嘴硬又是撩拨,花舞剑根本预想不到持风真要把他操坏了。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的瘫卧在床上,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没有得到持风的怜悯,大手扣住花舞剑的腰,强迫他抬起臀部,吞吐依旧精神的肉棒。花舞剑但凡往前瑟缩逃离一点,都会被强行拽回来,持风手用力把人往后一带,轻而易举破开平时难以到达的位置,逼得花舞剑娇喘连连。

        肚子里涨涨的,饶是花舞剑数学再好也记不清持风到底射了多少在他体内,稍微一压便有液体流出,从穴口到大腿一片泥泞,两人的体液混杂在一块,连床单也湿了大半。

        长时间摩擦下的后穴红肿发麻,可依旧习惯性地,不知廉耻地收缩讨好欺负了他半天的坏家伙。

        “不能…不能再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