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剑?”

        朦胧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花舞剑抬起头,伸手擦了擦雾蒙蒙的双眼,这才看清在他面前的人。

        “持风?你怎么在这里?”

        花舞剑的声音哑哑的,又有些虚弱,持风不需要多想便能猜到,他很不舒服。

        “你还好吗,脸都白了。”

        许是持风的声音太过温柔,花舞剑一听鼻头一酸,强行忍住眼泪,朝持风解释。

        “生理期,疼。”

        声音极力掩盖住哭腔,持风只当花舞剑是疼得厉害,现下对方估计是不愿挪动,但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好,更何况地板凉,花舞剑坐久了说不定更疼。

        “我帮你叫辆马车回去吧?”

        眼下让花舞剑自己轻功飞回家或者骑马都够呛,持风稍稍思考一会儿,向花舞剑提议。

        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在这个时候提浪费钱,花舞剑觉得那就是妥妥的拿命换钱了,他毫不犹豫的同意持风的建议,而现在的问题在于他还得走到门口。面前是一脸关切的持风,反正丢人的样子已经被看过了,再丢脸也没关系了吧。花舞剑别回头,往持风的方向伸出手,小声的询问。

        “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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