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快一些吗?”

        “……好。”

        生怕对方没有听见,花舞剑又冲他点点头。

        任性的时候不讲道理,乖巧的时候又百依百顺,持风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熟练掌握花舞剑使用手册,他把被自己顶得浑身发软的人放回床上,轻柔的动作也避免不了交界处的摩擦,花舞剑难耐地呜咽一声,急切地伸手抓住持风的手臂。

        “嗯?花萝卜一刻也离不开我吗?“

        是也不是。花舞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做爱就要享受,他还希望持风能给他更多。

        天下第一的治疗沉沦在性爱之中,嘴里吐出欢愉的呻吟不是犀利以至于刻薄的评价,令人惊叹的走位在床上行不通,只得被持风锁在身下踏着腰翘起臀部承欢。

        不知道在云水沐床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们时不时吵架,会不会在床上也一样?又或是做爱时能抛去没必要的争执,专心享受肉体上极致的快乐。

        可惜永远看不到。

        就像云水沐永远不知道他早就悄悄地把花舞剑吃抹干净了一样。不过他不会抢走花舞剑,他也抢不走花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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