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腹中的孩子给了他勇气,克劳德撑着身子,吃力地将自己从萨菲罗斯的阴茎上拔下,泛滥的汁水淅淅沥沥地从穴里滴下,顺着臀缝浸到皮肉里。克劳德侧过身子护住孕肚,并拢着腿,用臀缝去蹭那个虬结狰狞的阳具,尝试着用后穴吞下去。翕张的小嘴不断地啄着肉冠,然后蠕动着往下咽。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努力的样子,一阵笑。然后他将克劳德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给他珍贵的肚子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萨菲罗斯欺身压上去,用滚烫的阳具不断地磨着克劳德的臀缝。他在克劳德的耳边吹气:“既然夫人都这么邀请,我就试试吧。夫人可要扶好了,别让孩子掉了出去。”他将阴茎抵在了瑟缩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往里破。

        那地方本不适合性爱,但在萨菲罗斯或温柔或粗暴地调教下,克劳德的后穴也变得柔软有弹性,甚至还会主动分泌肠液来讨好入侵者。克劳德好久没有被填得这样满了,特别是在肉冠的棱角狠狠磨过肿胀地前列腺时,他要被快感折磨疯了,屁股下意识地往后挺着,迎合着萨菲罗斯楔入。萨菲罗斯也看到了克劳德的反应,挺动地更是凶猛,用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撞着穴心,隔着肉壁去顶弄宫腔。

        克劳德护着孕肚,两团圆润的乳肉被挤扁在床上磨蹭,下身像坏了一样漏着水液,喷得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在萨菲罗斯终于抵着腔道穴心射出来的时候,克劳德在双穴潮吹的瞬间,铃口一松,竟是尿了出来。带着腥臊味的淡黄色液体喷到了床上,和克劳德喷出来的其他水液一同渗进了亚麻布垫里。

        萨菲罗斯揉捏着克劳德喷尿的小阴茎,像是挤奶一样,将最后一滴液滴都榨干净后才放过了可怜的小肉棒。而克劳德呢,早就在羞耻感和快感的鞭挞下晕了过去。

        ——

        萨菲罗斯回到领地后并没有呆太长的时间。他回来的时候还是盛夏,现在天气刚刚转凉,他就要再次离开领地。克劳德的孕肚已经愈来愈明显,还时常会感到酸痛与不适。就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萨菲罗斯却又要离他而去。尽管对萨菲罗斯的恨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但在这段特殊的时期,克劳德早就习惯了萨菲罗斯的陪伴,甚至在某种程度上

        克劳德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萨菲罗斯的依赖,也不想表现出对离别的伤心和愤怒。他认为自己不能像一名被抛弃的怨妇一样脆弱和不安,因此他故作冷淡,试图掩盖内心的失落和悲伤。萨菲罗斯临行前,克劳德抱着孕肚站在城堡的窗台上,目送着骑士团远去。

        萨菲罗斯离开后,克劳德感觉自己被抛弃在巨大的恐惧和孤独之中。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溺在这种情绪里,因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存在需要他去保护和照顾。每当他感受到腹中孩子的轻微胎动,都会让他感到一丝慰藉与温暖。这个孩子是他和萨菲罗斯指尖复杂关系的产物,但也是他继续生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

        分娩的那一天比预期的更早。剧烈的疼痛像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克劳德几乎昏厥。助产士和几名有经验的侍女为在克劳德的身边,紧张而忙碌地准备着。助产士们拿着干净的亚麻布和一些草药,女仆们则准备好热水和毛巾。尽管她们已经尽力创造了一个令人舒适的环境,但克劳德依旧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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