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位置本就靠下,他这样按也是徒劳,****憋胀的感觉越演越烈,从清晰,又渐渐变得模糊。
他疼得有些混沌,只顾着要用力。
肚子硬得犹如山石,他按在腹顶的手也派不上用途。
他不知道,以前肚痛时爱人为他按摩,总是会默不作声地输入灵力,护着胎儿;
他一凡人之躯,当下从哪里找来灵力灌入?
只能生生疼着。
风还在吹着,带动他鬓角的发丝轻舞,有几根头发实在恼人,就在耳畔扫着。
用手去挽,却总找不到正确的地方。
直到耳边的动静越发细微,他才感到奇怪
——明明自己身心都紧绷着应对产痛,神智又异常敏感,连风拂过枯藤的细微摇摆,也让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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