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于贺琏芝而言是当头棒喝,于贺霆而言是枯木逢春,于阿舂而言,却是被绝望与欲望纠缠折磨的冰火两重天。

        原来贺家父子在某些方面是一脉相承的,阿舂低估已过不惑之年的贺霆了。贤德王在床上不但没有半分疲态,还花样百出,技巧高超。

        肉分身的大小并不比儿子逊色多少,加上半包式的银托子,硬度翻倍,好像永远也不会疲软,每一次插入都非要推着缅铃、撞开宫口方才罢休。

        花穴深处的爱液仿佛怎么流都流不干,源源不断地浇灌在宫口的缅铃上。

        那淫器就像个永动机,震颤着反复刺激敏感脆弱的穴道,惹得穴肉翻搅痉挛,用力地包裹住捅刺进去的铁甲肉柱。

        然而花穴甬道里的折磨还不是昨晚的全部,贺霆磨人的本领远远不止于此。

        他喜欢干屄的同时,用言语反复鞭挞阿舂的道德与理智,说辞下流、不堪入耳,浑不似人前那个庄严肃穆、不苟言笑的贤德王。

        什么“舂儿,你的骚豆子肿了,看着真淫荡……”

        什么“喜欢被我亲奶子是不是?这么小一对,怎么也会流奶?”

        什么“舂儿的小逼好紧,夹得本王爽死了,舂儿你看,它吐水了,好多水……”

        说着,还真就解了阿舂眼睛上的蒙布,逼着对方睁眼瞧两人交合冲撞的下体。

        阿舂一方面被连绵不绝的情潮反复冲刷,另一方面又承受着廉耻礼仪的反复拷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