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不耐烦地催促一声:“少废话,动作快点。”

        “是。”小卒收敛了淫邪的表情,粗暴地扯住阿舂的衣领,把剪刀伸了进出。

        阿舂生怕自己的反抗惹怒小卒,被他一剪刀扎入胸口,吓得丝毫不敢动弹,任由对方一刀一刀往下剪。湿水的烂袄子被剪开,露出一片染了血的前胸。

        本就白皙的肌肤被冰冷的袄子捂得惨白一片,交错的红色鞭痕显得尤为狰狞。小卒眼眶里再次泄出淫邪的光,他不禁伸手捏了捏粉色的小巧乳头,冰凉,柔软。

        被触碰的一瞬,少年身躯猛地一颤,呼吸都随之凝滞。

        小卒咽了咽口水,加快手脚把阿舂的上衣剪碎,扯掉粘在伤口上的碎布。

        红白交错的上半身裸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里,仿佛昏暗的审讯室都被这片肌肤照亮了些许。

        典狱长盯着那些刺目的鞭痕,皱着眉沉声冷斥:“不知轻重的蠢货,看你干得好事,这么深的伤口万一上头怪罪下来怎么办?”

        负责掌鞭的狱卒正打算观赏阿舂被亵玩的好戏,忽地被责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滚出去领二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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